“此乱命也,唐不奉诏!”
苏州,唐国公幕府,李鸿章手下文僚自周玉山、盛宣怀依次站于左侧。
而右侧,则站着刘铭传、张树珊、吴长庆、潘鼎新四元猛将。
这几人都是李鸿章心腹中的心腹,便是锦衣卫的暗探都没有办法把耳目放进这座会议室。
所以此间谈话也比较随意和奔放。
此时,喊出“此乱命也,唐不奉诏”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鸿章本人。
在他看来,在那个比宁古塔还偏僻的地方死了些野人,人家满人皇帝都不着急,你朱富贵急个屁!
俄国人行凶,你让他们赔点银子不就行了吗?
俄国人不肯赔银子,到时候再师出有名也不迟啊!
因怒兴兵乃是兵家大忌!
更何况还把自家给裹挟了进去。
“爵爷,不可啊!”
周玉山上前劝阻,并抚了抚头上的乌纱帽。
按照明制,官阶越大,乌纱帽的双翅越窄,反之亦然,周玉山细长的双翅晃了晃,多少还有些不习惯。
“爵爷,明帝凶残,乃是少年心性,他先前便与法兰西争勇斗狠,此番遇上罗刹国,那是无理也要搅上三分哪!我们南唐兵甲钱粮全都仰仗明人,万万不可忤逆那朱富贵!”
“忤逆朱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