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杂志、广播等新媒体才是文化斗争的主战场。
更不要说,电影工业这个必将横扫一切的后起之秀。
而从事这些行业,基础的文化课程学习积淀必不可少。
反正朱富贵是绝不希望在未来某一天看到在自己的国家里出现解个一元二次方程就算才女,写个讣告能做写出“国土无双”的文艺圈乱象的。
总而言之,从思想上到实践上,朱富贵在大明所践行的其实就是“普鲁士系”演变而来的后世义务教育。
不过在说辞上,朱富贵自然不会和俾斯麦一行这么说。
而是将大明的现行教育体系称之为“中国传统教育的自然延续和再创新”。
作为科举制,或者说公务员考试选拔制度的发明国家,朱富贵声称大明现行制度来源于中国古代先贤一点问题都没有。
别说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就连俾斯麦也表示,普鲁士的教育模式确实曾经参考过伏尔泰等人对于中国制度的描述。
所以东西方两大做题家之国达成共识,“明-普鲁士教育体系”是一套具有古老传承的,但两地如今分别起源却不谋而合的教育模式,是普惠且解放生产力的。
除了达成共识,在国际舆论战场上相互支持之外,朱富贵还趁机提出大明国子监历史系与波恩大学海因里希冯西贝尔教授团队一起修编第一次世界大战史thehistryfthefirstrr。
这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自然不是指几十年后把威廉老弟的孙子赶下皇位的那场世界大战。
实际上,在很多人看来,后世所谓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根本就是一场战争,只不过中间有一个长达20年的休战期罢了。
法国人肯定狂喜,毕竟这样巴黎就是坚守20多年才举起白旗了。
当然了,这种说法有些欧洲中心论。
毕竟对于中国来说,两场战争的区别是极大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