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足够多的工程师,再补文化上面的短板也不算迟。
后世的兔子从路数上来看,大抵就是这么走的,当然最后能不能成功还尚未可知。
但这个时代和后世还是有些不同的。
简单来说,后世的中华已经没有办法向外扩张了,卷是唯一的选择。
牺牲一两代人,用他们的眼泪和血汗完成血腥的原始积累,换取民族的复兴,是无奈之举。
但凡吃不了这份苦,提前追求享乐主义,追求艺术和自由的民族,基本都废了。
比如说最典型的就是拉丁美洲各民族。
至少在朱富贵穿越时的那个时间节点时,随机拉一个中国人和拉美人出来,大概率还是中国人在个人“魅力”方面比不过后者。
拉美人热情奔放、能歌善舞,各个都是文艺青年,能弹吉他,会跳探戈,当然也会轰趴抽叶子,群魔乱舞。
虽然随便一场小病就能让这些家伙债台高筑,虽然除了足球他们的国家根本没有前途,虽然混乱暴力如影随形,但毫无疑问,他们人生前30年的生活远比一个普通的中国青年要“有趣”的多。
然而,就是“无趣”的中国青年,用书山题海,用牛马血汗,用极度的内卷,将整个国家整个民族托举到了拉美人根本不曾设想的高度。
对于国家满怀希望,对于个人前途焦虑迷茫的割裂感,是后世中国青年的普遍心态。
但这也是拒绝躺平,阶层上升通道仍在的表现。
毕竟一个里约热内卢的帮派青年,是永远不会纠结放不买房的问题的,他只考虑明天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朝阳,够不够钱买到p。
不过对于这个时代的大明来说,如此残酷的内卷是不必要的。
就像是骨骺线尚未闭合的孩子,这个时代中华文明的扩张可能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