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泪盈眶的索王爷向大明天子依依惜别,起航前,他向天子三跪九叩,匍匐在地上说道: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不曾想,李国公竟如李广那般关键时刻迷途掉链子,差点误了万岁您的大事。小臣不似李老弟那般老迈昏聩,必为万岁爷献上英夷印度总督的首级,以扬华夏威仪!”
朱富贵对此表示祝福,并且表示:“爱卿与鞑宋诸公,虽名为北虏东胡但实乃夏桀之后,且诸位爱卿久沐教化,心怀中华,与爱新觉罗氏等化外野人是不同的,他日爱卿若得英夷印度总督之首级凯旋而归,朕将亲自为卿解战袍,赐卿明籍朱卡,许你认祖归宗。”
索特那邦邦邦磕了足足九个响头,叩谢天恩。
接着,“满桂号”运输船的汽笛响起,运载着明靓宗满满的心意,驶向了瓜达尔港。
送走了索特那,朱富贵此次神州及南洋之行也预备告一段落了。
印度的后续战役,督亦可,不督亦可。
朱富贵不觉得以莫白的实力,加上鞑宋在敌后的骚扰,最终不能平定印度。
无非只是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罢了。
印度的人口毕竟太多了。
大明又没打算对他们搞怀柔政策,进展肯定不会太快。
还是那句话,印度人的脑回路非常奇怪,朱富贵认为没有必要扶持他们。
说越南人是白眼狼,其实结合当时的历史背景来看,其实也并非找不到他们的行为逻辑,毕竟当时越南与其说是中国的狗,不如说是苏勋宗的狗。
作为勋宗的狗,越南人是合格的。
但印度人的行为逻辑,确实让人无法琢磨。
你对他们怀柔,对他们施恩,印度人很有可能就会蹬鼻子上脸,觉得你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