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李莲英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数百里外的锦州城里。
索特那王爷与心腹德川庆喜一道,也在发愁。
他们大眼瞪小眼,看着眼前的衣带,不知如何是好。
这条衣带是圣母皇太后娘娘身旁的王公公带来的。
上面用非常可疑的血迹写着:
“本宫闻人伦之大,忠孝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权臣奕?,出自洋门,滥叨辅佐之阶,实有欺罔之罪。连结党伍,里通外国,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非上意。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元老,僧王之后继,可念本宫提拔之恩情,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怆惶破指,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负!同治十年秋十月诏。”
沉默了许久,索特那开口道:“德川桑,上洛这种事,你比较熟,你来说说,本王应该怎么办?”
德川庆喜忙道:“索桑,末将出生就是征夷大将军……上洛这种事情……末将真的不熟啊……”
“八嘎!”
索特那跳起来,一个耳光将德川庆喜抽得原地转了一圈,“本王算是发现了,源睦仁好歹还会养鲍鱼,本王养你,就是养个废物啊!”
“末将万死,末将万死!”
德川庆喜连忙赔罪。
正当他开足脑力准备想个办法把这个脑袋大脖子粗的蒙古王爷糊弄过去的时候,忽然屋子外响起一片惊慌恐惧的声音。
“不好啦,不好啦!”
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爷,王爷,天兵天将下凡来啦!是不是来捉这些扶桑鬼的?要不要杀几个祭祭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