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除了罗刹国的一次阴谋,可依然不能掉以轻心。
朱富贵除了让左宗棠注意安全,还让殷鼬加派了一支锦衣卫内卫保障中队过去,加强了他的安保。
同时朱富贵还让索特那用蒙古人的办法,处决了向斯拉夫达利特低头的布里亚特首陀罗们。
没有被俄国佬列入暗杀名单,朱富贵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没有牌面。
但反过来想,令人感到欣慰的是,目前来看,上海和苏南等待离开的士绅们还是很听话很识相的。
其实真正不长眼的士绅,坟头草早就三尺高了。
戚文长虽说没有莫白、森下那么刀不留情,但认为他是好好先生那就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他当年作为东王杨秀清的直属部曲,在天京满城中可是也没少沾血。
从天京事变中逃出之后,他又在太湖当了好一阵子水匪。
虽说是所谓的“义贼”吧,但这样的履历说是白莲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凭借着丰富的经验,戚文长对昔日的同行进行了严厉打击,对于各种豪绅的镇压也毫不留情。
能够平安抵达苏州或者上海,捐输家财的士绅,本身就经过了大明方面的点头,属于罪不大恶不极,甚至还曾经给大明捐过钱,就是放不下身段,当一个没有特权的普通公民的士绅。
好在,马上他们就要远航。
这些牢牢抱住上个时代不肯松手的中华子民,将同先进的新大明渐行渐远。
直到远到距离产生美的程度,他们有必然将被大明这个庞然大物,以及祛除糟粕后中华文化强大的吸引力而重新拉回。
不过朱富贵对此也不是完全没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