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它们嫌弃地拍了拍翅膀,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仿佛在说:“啊呸!有毒食品,腌制入味了都,爷可不是傻子!”
杏贞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大鸟越飞越远,只留下邢九六凉透了的尸体在零下十多度的低温中慢慢僵硬。
这是第一次,情郎终于自己硬起来了!
但杏贞必须要离开了。
索特那留下带队的心腹,征夷大将军府的副统领德川庆喜掏出手铳,恭请圣母皇太后上路。
最后回望了一眼躺在花海中的邢九六,杏贞爬上了属于自己的软轿。
或许未来许多年后,这具容貌奇伟的尸体,依然将是雪域高原上的一个路标。
“德川将军,我们已经在这里走了将近两年了吧?此去天竺,到底还有多少路途,要走多久啊?”
杏贞忍不住问道。
德川庆喜摇了摇头。
你问我,我问谁?
当年玄奘大法师去天竺,可是走了十四年。
不过玄奘那个时候不知道吐蕃可通天竺,从西域那边饶了一个大圈子。
所以倒也不能这么计算。
抬头望天,德川庆喜有点想念家乡の撒库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