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思好了自己的西楚国旗,左宗棠感到非常满意。
不过很快,他便发现自己要和李鸿章学的东西还有太多太多。
李鸿章举办的出师仪式,可比当年西楚军渭水誓师,左宗棠抬棺西征的仪式要气派多了。
从东北的萨满巫师到四川的变脸绝活,从广东舞狮子的杂耍班到安徽的黄梅腔剧团,天南海的表演无一不有,几乎成为了中华传统文俗的大汇演。
可以这么说,二十一世纪中国非遗目录里面,这里到了一大半。
各种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表演,令明靓宗夫妇大呼过瘾,啧啧称奇。
李鸿章笑着拍了拍目瞪口呆的左宗棠的肩膀,笑着道:“季高兄,论打仗,我不行,论作秀,你不行。
愚弟此次南去,山迢迢,水重重,与故土再难相见,倒是和季高兄你,就隔着一个兴都……兴都……”
“你是说,兴都库什山?”
帕米尔地区的舆图,左宗棠都快背烂了,自然知道李鸿章说的是哪里。
李鸿章点头道:“对对对,就是那座山,梵文和波斯话就是难记,反正中文意思叫做‘杀死印度人’山的山脉,咱们两家就隔着它,以后要多走动才是,毕竟咱们二人当年携手围猎……围猎内个太平将士,可是很有默契的,如今围猎那些番人,也需多加合作才是……”
正所谓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五个小时的衣冠南渡誓师大会很快便进入了尾声。
因为节目过于有趣,朱富贵甚至连准备的士力架都忘记吃了。
最后,朱富贵作为上邦母国的天子,举起了一盏温好的绍兴黄酒,倒入黄浦江中,为各位自愿也好,被迫也罢的勇士们壮行。
而与此同时,雄壮的《日月帝国进行曲》也由大明皇家军乐队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