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李骁旸道，“不就是打听个人么？这有什么难的？”
“那你有没做什么和龙帮的业务充足的事情？”顾慕芸继续追问。
“没有。”李骁旸摇头，“我知道你们家和龙帮的关系好，所以我不可能去和龙帮抢买卖做啊对不对？”
这个理由，倒是有些说服力度。
好吧，勉强相信你了。
“我给你带来情报，这不是个好事么？你坐着等收情报就好了，居然还问这么多。”李骁旸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喜欢依靠自己的能力做事情，但是我多帮帮你，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啊对不对？”
然后她捏了捏顾慕芸的脸：“怎么，是不是后悔了，觉得以前没有好好关心自己的老公，所以内疚了？”
顾慕芸翻了个白眼：“不是。”
“你知道的，做生意嘛，信息总是比较重要的，所以我很久以前就联系过几个人，是狗仔转行的，让他们帮我收集信息。后来他们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我能得到的消息就越来越多，所以就开始贩卖消息了。”李骁旸诚实回答，“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新兴产业，投入低，但是利润高。”
“你这是类似于情报局啊！”
李骁旸想了想，然后点头：“其实也可以这么说。”
顾慕芸眨眨眼，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那你有成立什么公司或者工作室之类的吗？”
李骁旸没忍住笑了起来：“当然没有了，这样的事情悄无声地做就好了。贩卖消息很容易得罪人的，要是人家找到老窝里，岂不是麻烦？所以他们就是私底下交流，然后按照约定好的比例拿利润。”
“那你有没有让他们帮忙注意刘建良？”顾慕芸又问。
“有。”李骁旸点头，“在刘建良哪次找我们谈话之后，我就让他们盯着了，但是没有什么成果。刘建良最近老实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