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瑾从来都不信鬼神之说,天象什么的,他也都不信。
真要让于瑾过去,于瑾能扯出一堆合理解释,用他自己的话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一切玄学的尽头,都是科学。
满朝文武包括成帝在内,除了于瑾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魏王是死于慢性毒。
于瑾得到消息后,特意给婵夏详解。
魏王那个爱妾,实则是邻国派过来的探子,潜伏在魏王府内窃取情报,魏王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为了收复河山,他装作不知,甚至帮那女人制造了假身份,说她是苗地所来。
婵夏当日查魏王家案时,只几个回合就看穿了那女人并非苗地所来,但她没想到这看似大渣男的魏王,竟然是个忍辱负重的人。
“看来我当日是误会了魏王啊”婵夏唏嘘。
宫里成帝忙活着占据舆论制高点,她和于瑾闲在家里,窝在小厨房靠土豆吃。
婵夏拿着木棍扒拉火,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清隽之气将她包裹。
“倒也不是太无辜。”于瑾换下婵夏,顺手又往炉灶里扔了个地瓜。
“哦?”婵夏侧头看他,却被他抓住机会啄了一下唇。
“我当日虽查不到中毒的方式,却也提示过他,远离女色,他不听,现在想来,那女人的毒,是以同房方式传播的。”
边疆来报的密文里,也提了一笔。
说魏王死在了女人身上,那女人也跟着爆血管而亡,大概是药量没控制住,玩大了。
魏王在她房里待的时间越长,对她就越上瘾,无法控制行为,那女子就这样一次次把毒过给了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