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很多时间只有是或否两个答案,算是并不成立。”
江延月:!!!
徐相年!
她猛地抬起头,注视到女人含笑的眼才陡然意识到对方就是在等她主动承认。不止承认砸车,更承认为什么要针对她。如若办公室只有她一人,江延月或许还会恶从胆边生似有若无地威胁几句。
但在一众视线注视下,再次流传甚广的处分警告与陆简老师那句“好好道歉”的她只能忍着低下头:“是我提议的,如果要背处分,也给我就行,也……别再找他们的麻烦。”
徐相年:?
事情以赔礼道歉作为结尾,处分纯属莫须有。徐相年有些疑惑,但也没问,只道:“所以?可以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是你对学校有意见?还是……”
眼见徐相年要将立意拔高,自己瞬间要罪加一等的江延月有些急,一拍办公桌:“和那些都没关系!”
徐相年面不改色:“如果你觉得我说的错,可以反驳我,但情绪不要这么激动。”
“……我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江延月说。
办公室一众老师未想过事情会向这一方向发展,眉头一挑的同时愈发竖耳。徐相年同样因这一回答怔然几秒。她有想过对方并不喜欢自己,却未曾将两者相关联。
事实上,她之所以怀疑对方,也只是体育生们太想把其他人撇清了而已。
若非校长并不计较,这件事换其余学校多数都不会善了。徐相年觉得这愚蠢的行径有些可笑,顿了顿,便也答道:“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适才还为她怔然神色自豪的江延月:?
“什么意思?”她略有警惕道,“你——”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无论你多看不顺眼我,我都还是要当你一个学期的代班。”徐相年看了眼表,笑着起身,“好了,快上课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