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池没接茬,他接过林秋阳带来的一个双肩包,拿上刀,手里捏了两个小玉佩。
然后,贺池把其中一个玉佩塞到了季蓝烟手里,还没等季蓝烟反应,直接把玉佩捏断了。随后,季蓝烟就像是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贺池手上的链子诡异的悬浮在半空中,但是另一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林秋阳鸠占鹊巢的躺在了贺池家的大床上,看样子是准备继续睡,他闭了眼,把枕头拍软,倦倦的咕哝了一句:“一路顺风。”
贺池一点头,捏断了剩下的那个玉佩。
贺池前脚刚走,林秋阳后脚就坐了起来,漆黑的房间内,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疲倦。
林秋阳把自己的手机挂坠取了下来,独眼中闪着冷静的光。他把挂坠上一颗平平无奇的黑色石头卸了下来,咬在嘴里,骨传导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季蓝烟:“我草拟马!!这是哪!?”
贺池:“师父说了,说话要有礼貌,请您不要骂人。”
季蓝烟:“好,我草您马!放我回去,不然我报警了!”
贺池:“严格来说,我也算是警/察,您可以抱抱我了。”
季蓝烟:“……”
林秋阳监听着那边的一举一动,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眼罩,还能看见的那个眼中晦暗不明。
月台上,季蓝烟站在黄线后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杵在站台最边边的贺池,没有出言提醒。果然,不一会,一个乘警大叔戴着红袖标就过来了,把贺池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通,让他立刻站到黄线后面。
季蓝烟幸灾乐祸的看戏。
贺池还站在原地,不发一言的看着那个大叔,然后握刀的右手拇指轻抬,把贪狼刀顶出了一寸,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