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哥吓得连忙后退几步。
“若不然”瞥他一眼，“再不走，我送你去司法所。”
听到司法所三个字，小哥也不顾及自己刚被吓到的心态，立马踮起脚麻溜地跑走了。陆之川站在原地，突然觉得虚拟的日光也照得人目眩，他拿捏下对方的心态问：“你特意来找我的？”
“你为什么突然下线？”两句问话几乎是同时响起。
陆之川说：“家里断网了，没缴费。”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不上线？”“若不然”眉头紧皱，即使是虚拟人物也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你不会在这等了我整整三天吧？”陆之川有些错愕。
毕竟从陆颤的记忆里搜寻，原主和“若不然”的关系冷到堪比南极冰川根本不可能融化，两人的见面不是因为原主有替打的需求，就是因为对方后来想方设法爆出原主作弊证据之后被原主求原谅。现在突然冒出一场等人的画面，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什么三天……”“若不然”撇过脑袋，并不想承认，但很快又转过脑袋说：“你穷成要穿系统装了吗？”
“挺好的，不是吗。”
陆之川伸手弹了下系统装的衣角，对这种符合大众审美的衣物觉得值得肯定。
“你到底……是不是陆颤……”瞧见陆之川对系统装露出满意的神色，“若不然”的眼神里流出一丝丝怀疑，但很快就被他脑子中早已占据的想法所掩盖，“不管你是不是陆颤，我们再打一次。”
“不打。”
“为什么？”
“没报酬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干，我不闲。”陆之川是真的觉得他不闲，空荡荡的复式小公寓里有太多的东西要等着他去填充，柴米油盐酱醋茶哪哪不是他要操心的活。就算现在他也极度渴望能够再次重新投入到游戏比赛中，但他不想自己饿着肚子躺在游戏舱里等着下一次的断网。
梦想还是需要现实去奠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