獾的眼中满是狂热,他距离陈健是如此的近,只有十步的距离!只要杀掉他,自己带着族人就能从后面彻底让这群傻乎乎慢吞吞的蠢货彻底崩溃。
他眼中的陈健扔掉了可以战斗的石斧,却拿起了一柄小小的石锤,连孩子都能拿的起来的小石锤。
陈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回身用那柄小小的石锤敲响了战鼓,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强大的敌人就在身旁。
獾踢开了桦的弟弟,又朝前迈了一步,可是自己的腿却被刚才劈碎了肩胛骨的桦死死抱住。
桦只剩一条左臂,却环在胸口,甚至用牙齿撕咬着他的脚踝。
拖动了半步,獾举起石斧朝着桦的头顶劈落。桦听到了石斧的风声,却没有躲,而是最后看了一眼在那敲鼓的陈健,喃喃道:“健活着,仇会报的……”
咚!
石斧劈碎了桦的头颅,可桦僵硬的身体还是死死地抱住了獾的腿,最后活着的两个族人也举着石斧冲了过来,獾毫不惧怕,拖着桦的尸体迎战这两个人,在后面留下了一道血痕。
只有八步的距离了!这些古怪的咚咚声也无法改变这一切!
三十步外,已经等的焦急的松终于听到了冲锋的鼓声,正前方还有几个族人,但他还是和身边的人一起,呐喊了一声后,举起了柳条盾全速地向前奔跑着。
和平时训练的一样,不管前面有什么都要撞过去。三十个人齐声呐喊着,三十步的距离一闪而过,在靠近了敌人的时候,将柳条盾斜抵在肩膀上,不管前面是什么,就那样凶狠地冲撞过去。
砰砰……
整齐入墙的一排人直接冲散了混乱的战场,七八个人被撞到在地,可是松没有停留,也没有用石斧劈砍倒地的人,而是如同平时训练一样,撞倒了这些人后不停留,继续朝前冲十步,在十步之外整队,反向投入战斗。
三排人冲过之后,獾的族人已经彻底崩溃,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打仗的办法,那一排紧密的人群同时冲击的震撼,就像是一座山忽然平移到了自己身边,每一个试图阻挡的人都被撞倒在地,根本无法阻挡。
十步之外,气喘吁吁的松已经带着人重新整队,然而眼前已经不再有值得冲击的东西,那几个倒在地上的敌人连滚带爬地逃离着,或是被人踩踏,或是被人用矛刺死。
敌人已经没有了战斗的勇气,最后的一抹希望已经被冲来的这三十人彻底击碎,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屠戮,疯狂地四散奔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