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比重大约是3,三三得九,每人就需要挖九吨重的土方,一万八千斤,折算成土筐是一百八十筐。
每人如果每天能挖六筐土,就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即便工具简陋,六筐土怎么也挖出来了,算过之后才能知道大概时间,也便于分配。
等到孩子们把所有的木棍插完,在最后一点结合的地方出现了十米左右的误差,以现在的工具来看,这是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因此就没有再测第二次。
用烧出的石灰沿着木棍画出白线,就像前世里乡镇小学要开六一运动会一样。画完白线,整个测量就算是完成了。城邑整体来看是东高西低,方便排水。
告诉橡子让他烧几个粗一点的陶管作为排水渠,将来插在城墙下,剩下的事就等那几个部族的劳动力到来了。
三天时间,陆陆续续地有部族前来,自己族人的渔网也已经编织好了不少,尝试了捕了几次鱼,收获颇丰,因为没有人在草河里用正规的渔网捕过鱼。
不过等到那些外族都出现后,陈健让族人暂停了捕鱼,小声和他们商量了几句。
等到所有首领和轻壮都来齐后,议事会的大厅内又一次热闹起来。
十四个部族的首领济济一堂,看着那两株在这个季节仍然翠绿的葫芦,惊恐万分。
四盏大羊油灯将房间照的雪亮,四周的墙壁都用石灰粉刷过,洁白如雪,带着淡淡的石灰的腥味。
正前面的墙壁上蒙着一张精致的麻布,陈健看到首领们都聚齐了,拍了拍手,榆钱儿和另一个孩子一同将那张麻布掀开。
仿佛是黎明前黑暗的落幕,当麻布掀开的瞬间,那些首领们觉得眼睛有些刺痛,宛若看到了清晨的第一抹霞光,不少人发出了一声轻叹,纷纷站起身,凑到前面看着。
那是一幅画,一副线条简单的极点,没有任何柔和,到处充斥着直线、直角和矩形的画,只有黑白两种色彩,不少地方还有些木炭粉。
这些规则的几何形让首领们震惊不已,尤其是最右边画着的那个太阳。
这个太阳很大,很圆,弧线是如此完美,没有任何的弯曲,圆的让她们觉得仿佛太阳真的落在了这幅画上。
他们虽然暂时没看明白这是什么,可仅仅是这些规则的几何形状,已经让他们喜欢上了这幅画,带来的震惊远胜于那两株如今还是绿色的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