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着火当晚未有大风,但听人说火势很是迅猛,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变成了大火了,整座东北角都烧着了,你俩能逃出火海,确实是很神奇。”
烦人故弄玄虚道:“那是我施展的神功,斗转星移术!借天地宇宙的力量把我和陈清一起移到护城河,我俩这才逃过一劫。”
柳诗诗没好气的说道:“又在这装神弄鬼,我看你是被祖先上身,迷迷糊糊的就跳到河里的吧?要不是陈清,你早淹死在河里了。”
“呵!就他?那晚陈清睡得死死的,怎么弄都弄不醒,你问他还喝了多少水,在岸上吐了多少?”
陈清默认的点点头,表示这件事是烦人救了自己,柳诗诗也不多说什么。
“可疑的是当晚我跟陈清睡一屋,直到火烧到脸上了才醒过来,要不然我就得跟着陈清一块烧了,这火,烧的有很突然啊。”说得有些口干,喝了一杯茶水,继续说道:“为什么那晚我跟陈清都是睡得死沉,这也很是很奇怪。”
陈清思索了一下,惊道:“是安魂香,母亲说我安全归家,免得惊走魂,便托宋管家去城隍庙求了些安神香,在卧室点上一柱,可安神入睡。”
烦人:“但这香也太厉害了,居然没有人感觉到火烧过来了,而且我醒来时浑身都是虚脱无力的,好在修行够,能强行运功,勉强动弹身子,要不然就......。”
柳诗诗根据烦人所说,判定出些许可能,说道:“或许那些香掺了些迷魂药物,有些药物就能迷倒几个大汉,不成问题。”
“那就有可能是管家把香做了些手脚,把陈家大院上上下下的几十块口人给迷的昏昏沉沉的,怪不得这么大的火怎么就没人叫喊。”
陈清突然想到:“着火的那晚,我正打理着账本,见有一批未注明的货物也屯在粮仓里,问了父亲,说是堂弟运往那阳镇的货物,放两天就运走,可没想到……呜呜。”
悲从中来,又是泣泣声。
“堂弟?陈贺?!”
陈清哭咽着点点头。
柳诗诗安慰问道:“那批货是怎么样的?”
“有股特殊的臭气,用陶瓷缸装着,有泛黄的粉末,装了整整一大马车,就放置在后院,那里离粮仓就一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