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一直都好好的,你儿子一进去就塌了,这都能怪到我头上?我告诉你!铁铸,大选的时候,你还没交上一百三十三件铁器,铁匠铺就要归我戴家所有,你和你那残废的儿子,都得滚出镇子!”
“戴营!你莫要拿那份工单压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那批铁器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哦?是吗?听出你在镇子上是出了名的硬气,今天就让兄弟们看看,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他的气硬!”
“砰砰!”几声闷声传出。
随后,三清庙门前,一个赤身大汉人被众人抬着,丢了出来。
戴大队长恶狠狠的说道:“我不打死你,因为你还有用!七日之后的票选大会,记得给我投上一票!不然,你等着给你儿子挖坟吧!”
孟生鲜连忙扶起赤身大汉,只见他满脸臃肿,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淤痕累累。
赤身大叔用最后的倔强骂道:“欺人太甚!居然一群人打我一个人,姓戴的一家就是蛇鼠一窝!镇子上这么会有你们这帮小人!”
孟生鲜将他扶走,免得那帮人又出来对大叔拳脚相加,边走边劝道:“他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打造铁器是想票选镇长之位上动手?”
赤身大叔自责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人需要大量的铁器?怪也怪我贪心,居然听信了戴长老这个祸言,接下了这张单子,要不然,我儿子也不会被塌方的石头给砸断了腿,都怪我,都怪我!”
孟生鲜将铁大叔扶到附近的茶花水铺上坐着,一边倒茶水规一边劝道:“那怎么也是捡回了一条命来,没被活埋在矿洞里,再说了,镇子上还有医师,相信令郎会好起来的。”
“那个姓李的医师跟他们是一伙的!光是药方上的药材就要了我全部身家,铁匠铺如果被他们收走,我铁家气运算是到了头了,往后余生都得给他们做苦力,子子孙孙都得低人一等,不服啊!我不服!”
说完一拳锤在桌子上,把几只瓷杯都给震倒,差点摔倒地上,好在孟生鲜意识敏捷,早早把茶壶提起,要不然就得赔付多几块铜钱。
孟生鲜递过一碗温和茶水,说道:“不至于吧?子子孙孙都低人一等?这里又不是皇亲国戚,犯了点错误就得株连九族?”
“戴营从他祖爷爷那代开始就是小心眼,什么事做不出来?我铁家在这里传了已有十代,如果那姓戴的成为镇长,估计会驱赶当年阻止他们的六位长老和他们的族人。”
孟生鲜一听,这里头有故事,便问道:“六位长老?哪六家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