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话脱出口,才觉得多余。
姜桃桃既然说棠棠是她堂姐,以此类推,季浩然和这个棠棠肯定有关联。而季浩然对一个姜桃桃都这么上心,又是送珠宝又是停她的工作,那么对棠棠呢?会不会更上心?
慕安安脑中念头还没回转完,季浩然掏出烟的动作一顿,漫不经心的警告道:“我说过,我的私事不需要你过问。”
慕安安也懒得过问,不过是一时好奇。
她抿紧唇,将围在脖子上驼色围巾拢了拢,转身就要走。
季浩然两步追上来,大掌按着她肩膀,迫使她回头。
旁侧地灯昏黄光线映照在酒楼庭前种的一排梧桐树上,白色鹅毛般的大雪簌簌而落,寒风卷起雪片飞舞,有几片雪花落在季浩然眼睫上,极快消融。
他似是意识到自己语气恶劣,冷硬的承诺:“不管棠棠是谁,你永远都是季太太。”
前有姜桃桃,后有棠棠。
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个桃桃和棠棠,慕安安忽然不想去想这句话背后的隐喻,她更是不想再当这个季太太。
第二天季浩然睡醒,慕安安人已不再。
却是没经过他同意就私自去了巴黎。
慕安安平时多黏他,季浩然是知道的。
除了早上按时起床雷打不动的上下班外,只要他在家她还雷达不动的给他准备早餐。可今天她除了留给他的便签纸上那句:“我去巴黎了,会赶在下周一爷爷生辰前回国”这句话之外,没有特意给他准备的牛奶,更没小爱心。
竟是还在和他赌气。
季浩然不悦的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