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面,有十几个人,正在上演着某种最原始的运动。
还有一个女人,正被两人按着不停往嘴里灌酒,酒水从她的脸溅满全身。她剧烈呛咳和挣扎着,想要摆脱那样无能为力的局面。但她的力气太小了,那点力道只会让折磨她的人更加兴奋。
平日衣冠楚楚的人,在暗夜和酒水的熏染下,一个个成为了被欲~望驱使的禽兽,滋生出了无边的恶和丑陋。
即便沈疆已经见过了太多的场面,但眼前一幕还是给他的感官带来了极大的冲击。还有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让沈疆捂住嘴巴差点吐了出来。
里面的人注意到了这位陌生者的闯入,都停下了正在进行的事情。还有些伸手指着他,骂他不长眼快滚出去。
沈疆没有走,而是忍着恶心,走入了包间里面。
在包间最昏暗的角落,有个男人完全不受外界影响。他整张脸都埋在一个女人的脖颈,手也越发放肆的在女人身上游走着。衣裳已经脱掉了一半,西裤的拉链都拉了下来。
他已经蓄势待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走到他身边的人。
“哥。”
一句称呼,让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继续动作,只当自己是听错了。
“纪梦回。”沈疆的声音冷了不少,压抑着某种愤怒和失望,居然连名带姓地喊他。
纪梦回终于转过头来,看到眼前的人,他的眼神猛然瑟缩了一下,然后是受惊似的从那个女人身上爬了起来。
他有些慌张地提好裤子,想找自己的衬衫,却发现上面沾满了红酒,已经不能再穿了。
“小砸,你个不长眼的知道这位爷是谁吗?你敢坏他的好事,不想死的话赶快滚,否则老子们揍死你!”
这时候有个男人就提着那玩意儿,大摇大摆地走到沈疆跟前,想用他的手去推沈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