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昏暗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曲铮在我旁边提着一袋子药走在我斜后方,明明知道我一瘸一拐的走不快,也不扶我一把。
今天整个就是个倒霉的大日子!
我这是亲了一下摸了一把曲铮都还回去了,结果呢我躲过烧烤炉,被掉下来的铁钎砸住了。
梅梅腿磕破了一个口子,坐在地上不吭声掉着斗大的豆子,曲铮那边嘘寒问暖,我却看见她探出头跟我阴阴的笑。
我有点气自己虾米操心,瘸着腿往外走。
之后,他追上我,愣是把我提留到小诊所上药。
钻心的疼啊,这该死的蒙古大夫,可今天该哭的我都哭过了,我没理由流一滴眼泪,我自己用手攥着大腿掐出了淤青,也没吭一声。
后面那人这时,叹了口气,冷不丁问我:“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倔,主意正。”
我突然停下脚步,他也愣了一下差点撞住我,我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问:“你管不着,你说,我的鸡翅呢,鸡翅呢,鸡翅呢,你为什么没给保护好!”
他抬起手来,用指腹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尖有一丝宠溺道:“吃货,疼不疼!”
这句话莫名的戳中了我的泪点,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我就那么倔强的看他。可我跟他并不熟,他凭什么这么了解我,凭什么让我想哭呢!
他单手把我揽到怀里,我也不客气的把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我隔着T恤的布料能听到他胸腔里憋闷的笑声。
我知道自己矫情死了,可他也是死皮赖脸。
回程的路,我没客气,他背着我,我也累了把脑袋靠在他的背上,这种感觉舒服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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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宾馆一层走廊里和谐的画面,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