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黑城外跟曲铮约定的地方,我想起刚才的一幕还有些心有余悸。
那车眼熟,而车门敞开,在车座旁有一只掉落的红色的小跟鞋,我见梅梅穿过的。
正在我想再探出身子看个究竟的时候,上午揽着梅梅的那个壮汉从屋子里出来,差点看见我,我打了个寒颤,本能的一缩脖子,就听见他喊了声:“爹......”后面的没听清,我赶紧踮着脚尖原路跑了出来。
思极密恐,看门人大娘、大爷、壮汉,关系不言而喻,可梅梅到底怎么回事?
一片阴影遮挡住了我的头顶,当我拉回思绪反应过来时,正好对上曲铮黑亮闪烁的眼眸。
“今天怎么了,总发呆?”我看见他额前渗出细汗珠,说话的口气稍有喘息。
“你,怎么跑的满头大汗,”我岔开反问他。
他又换成痞调子笑着回我:“这不是想你呢吗?”
我奥了一声,不禁脱口而出:“你看见梅梅了吗?”
他显然愣了一下:“梅梅?怎么吃上醋了,我哪儿知道,你应该问问舞美那厮吧?”
我张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他很坦然的回望我,摊开手掌表示无辜。
“也是,不相干的人而已,”我低语一句,心里却热浪翻滚,有点烦躁,抽出来一颗烟叼在唇上。
“女孩子,别总抽烟,”说罢他伸手拿下我嘴角的烟,单手碾碎了扔到沙土里。
“嗯,”我低着头,用鞋子把沙地刨出来一个坑,驱赶走不安的情绪后,上了吉普车。
笑竹是严栋的发小,严栋是正儿八经的军官,他们不可能把我推入什么事情里吧,而我是许诚实的女儿,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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