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居然什么都没说。
元簪笔乐得清静,自然不会再招惹他,也不知道乔郁脑袋里在想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乔郁摆弄着自己的袖子,心道:元簪笔说他爱才是在说谎,他在说谎,他为什么说谎,他到底想说什么?
乔郁目不转睛地盯着元簪笔,从眼睛看到胸口,就停在了胸口。
要是能挖出来看看就好了。
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元簪笔还不知道自己在乔郁脑中已落得个什么凄惨下场,只觉得背后阵阵发凉,还以为是窗户吹进来风的缘故。
……
太子与五皇子考试章程、人选都定得极快,名单很快呈上去,获批后一一实行。
考试准备看似公平无比、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主考官霍思白也是经过千挑万选、为人素来端正、不参与党争,公务闲暇之余只愿意写字画画,性情安然。
这样一个人做主考官无疑让天下士子都松了一口气。
霍思白第一次做考官,事事力求严谨,来客一律不见,生怕影响到自己决断。
但今日有个人,他不能不见——是邵陵方氏的门生。
霍思白落魄时曾做过一段时间方鹤池的清客,但知道的人极少,若非方家有人来找,连他自己都要忘了,还有那么一段日子。
霍思白摸不清方家为什么派人来找他,道:“鹤池先生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