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倒是没说什么，对方的题，答案自然由对方来定。
又不是胡编乱造，没什么不对的。
然后他也在等下一题。
杨秀燕撕开第二题多情自古空余恨。
看到这一句，苏琪就下意识道“此恨绵绵无绝期？”
一说完，苏琪就看着杨秀燕道“没错吧？”
杨秀燕摇头没有说话。
苏琪“……”
又哪错了？
然后苏琪又看向江左，江左低头看着地面，一点抬头的想法都没有。
苏琪瞪了一眼江左，然后对着杨秀燕道“过。”
杨秀燕看着，不知道为什么都想笑。
这两个人挺有意思的。
杨秀燕道“要知道答案吗？”
肯定啊。
苏琪道“要的，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