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不知道孟杳杳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感觉到有些怪异,接过他手中的帕子,自己擦。
可是她手上的镣铐太重了,擦得有点困难。铁镣铐,都把她的手腕蹭红了。
“还是我来吧。”孟祁遥试图拿过她手上的帕子,她却攥在了手心里,目光发直。
“你说,孟祁寒娶了爱丽莎,为什么,琼斯还继续关押着我?”孟杳杳锐利的眸光朝孟祁遥看去,孟祁遥的眸子虚了虚。
“琼斯关押我只有一个目的,他在以我为筹码,在跟孟祁寒谈一个条件,想要逼迫孟祁寒妥协,如若不然,他关押我,没有任何的意义。”孟杳杳目光明亮,“如果,孟祁寒真的跟爱丽莎结婚了,那现在的我,就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
“还有那一堆报纸。”孟杳杳伸手一指。
“我认真看了每一篇新闻,在同一天下午,一篇在说,孟祁寒在陪爱丽莎滑雪,另一篇,却说,孟祁寒在和爱丽莎逛北平公园,他将一只海棠花,别在了爱丽莎的鬓间。很浪漫是吗?一个人,能在同一个时间里,陪一个女子去两个地方。他是把自己劈开一半了,还是,这世界上有两个孟祁寒?”
说完,孟杳杳感觉到,脑袋又涌上了一阵晕眩。
“你很聪明。”孟祁遥笑眯眯的望着她,“的确,那一切都是假的,不过,全国人民,到现在,已经有大半相信了,现在的孟祁寒,就是一只过街老鼠。”
孟杳杳感觉到,脑袋里越来越强烈的晕眩,眉心一蹙,“他不可能对这些报纸无动于衷,他在哪?”
此时,隔壁的房间里,琼斯手握着昆仑镜,放在孟祁寒眼前,眼前,正放着昨晚,在隔壁的房间里发生过的一幕。
“别走。”
孟杳杳揽住孟祁遥的胳膊,就将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喃喃出声“不要离开我,我害怕,我害怕黑,我害怕这里。”
“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需要我,我会一直陪你的。”孟祁遥轻声安慰道。
“孟祁寒已经不要你了,他和爱丽莎结婚了,他们正在甜蜜的度蜜月,有谁会管你呢?你就只能,怀着他的孩子,被关在这样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只有我,孟祁遥,只有我才会管你,才会疼你,把你放在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