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怀中一空,她不假思索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走了。
孟祁寒有些傻眼,这个小东西,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
他原本还指望她能好好哄他一下的,可她只是随随便便一哄,就算了。
孟祁寒感到心塞,非常的心塞。
虽然是他让她走的,可是她难道不明白,他这样说的意思,是亲一口还不够,需要好好哄吗?
像认定了这个主人一样,孟杳杳离开后,小白也跟在她身后一起离开了,孟杳杳在楼下拿着孟祁遥留下的逗猫棒,跟小白玩得很开心。
却不知,北平的总统府,又陷入了一场慌乱之中。
陆彦霖不见了。
有小报消息称,是和“叛党”一起被抓进了联合军的大牢里。因为他伙同一些叛党去劫总统府大牢,结果被当场抓获。陆逸宁出动了整个总统府的护卫,把北平翻了个底朝天,没有一点线索。
然而,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陆彦霖消失的第二天,一夜之间,所有联合军的高层军官,居然集体告假。
孟祁遥才回元帅府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觉得背上一阵奇痒,让人拿来了痒痒挠,挠了半天还是痒,于是叫来了下人一阵训斥。
“是不是我离开后我的房间就没人打扫了?被褥也没有帮我换过?”
那些打扫的下人觉得很冤枉,“您回来之后,您的床单被褥枕头,我们全都替换过了,都是洗过晒过的,干干净净。”
“骗人,那我背上怎么会那么痒?”孟祁遥一边挠着痒痒,一边不爽道。
一个老妈子说“可能是过敏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给您看一下啊。”
“赶紧找一个过来!”孟祁遥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