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嫦旋即半蹲了马步,一道又一道寒光剑气左突右进之际,除了荡起了谷中不远处一层又一层的尘灰如烟、一个又一个的碎石如雨之外,玄色行头上的血迹斑斑确实又稀疏了几道。
“小英子,……”
陈旭嫦吃力一呼,陈小英弃了释远左步右行、右步左行之际一道玄色身影也闪到了陈旭嫦身后。
三个人背靠了背,越女剑寒光左右横飞不止,有剑气的、没剑气的,荡起的尘灰如烟如雾最终洒落在了玄色而又咸湿的行头上。
释远瞅见离开了幽嫣谷墨家弟子,一时闭目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陈旭嫦已经顾不得释远了,径直厉声大喝道:“幽嫣谷墨家弟子听令:头可断、血可流、不可降!”
“娘,小英子听令!”
“姥姥,静静听令!”
刘文之瞅见三个幽嫣谷墨家弟子凑到了一块儿,心中一颤又是一喜,旋即由掌化拳、由拳化指、由指化掌之间,托天而起两道灵符泛出了更为强烈的绿色光芒。
噗嗤、噗嗤,……
三个幽嫣谷墨家弟子玄色行头上突现了一道又一道五寸长、六寸长、七寸长的伤口!一道又一道血红的伤口似大户人家年夜饭桌上的东海河蚌、一张一合都是心疼。
方才,三个幽嫣谷墨家弟子玄色行头上的那些伤痕都是“阴兵”刀剑所伤;这一轮重重的伤痕可能就是开山刀、双刃大刀所伤。
三个幽嫣谷墨家弟子又是一阵左突右进、右突左进的剑气挥舞闪过之后,一时玄色行头上的血迹斑斑又稀疏了一些影子。
“嗷嗷,嗷嗷,嗷嗷,……”
“嗷嗷,嗷嗷,……”
“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