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的神色一滞,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博士则是幽幽的道“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刚一苏醒,乌萨斯皇帝就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新皇登基后,立刻对矿石病患者采取极端措施,非乌萨斯种族的官员不是被下放,就是直接回家种田”
“赫拉格、博卓卡斯替、秃头屠夫巴克莱、谢苗、蓝胡子阿缪沙”
“这些曾经率领着乌萨斯大军为这个古老帝国打下过赫赫威名、无数胜仗的著名将领们,一个跟着一个部殉职?”
“现在的乌萨斯,巫师能描攀国家的未来,弄臣可以预测国家的走势,说客也懂天灾的变化”
“哈。”
那轻笑中的讽刺意味更深刻了几分。
“乌萨斯那位宽容的陛下,已然过世了。”
“你觉得,这位极端且暴虐的新皇,能容得下一个似乎十分强大的职业者头子,在自己的国土上,对自己名下的‘子民们’搞风搞雨么?”
“我们只需要轻轻一推,稍微提供些许信息就足够了。”
“何必站到他们的对立面呢?”
凯尔希又捏起一瓣苹果,塞到自己小嘴里,却没有咬下。
“我忽然感觉”
“咔嚓。”
“你没有像原计划里那样失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