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大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苇名弦一郎跪坐在天守阁副楼的一间小隔间里,面前是单手依靠在酒坛上的苇名一心。
老人依旧是平常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听了孙子的问题,老人似乎有些不高兴,皱着眉道:“剑术这东西,写出来本来就是为了给别人学的,哪有那么多你家我家之分。”
一边说着,老人一边拎起酒坛往嘴里灌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的吐槽,
“你爷爷我这辈子就看不惯那些本事屁大没有,架子却个个比脸皮还大的蠢货。”
“对手这种东西啊,不就是要越多才越开心的吗?要是有人能用我的剑术超越我,那才是人生之一大乐事。”
苇名弦一郎听祖父大人这么说,才点点头,示意明白。
其实他刚刚那么问也就是例行公事的多句嘴,算是跟老人通过气儿,问过意见省的他醒酒之后,又一拍脑门来一句‘卧槽!我说过这个?!’。
这种事发生了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老头。
不过
苇名弦一郎正坐在老人面前,右手不自觉摸上左臂的忍义手,体验着那冰凉的触感,木质义手一张一握。
‘连祖父大人都能勉强抗衡么?’
‘真不愧是他看重的男人呢!’
‘这家伙,只能由自己亲手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