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安细细的听小包子说完。
按照安宁澈的说法,她是因为太担心宁宁会出事,所以自从景城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做噩梦,总是梦到有人要对他不利。
最后林洋没有办法,就带着他们搬家了。
而这里,是F国的一个小镇边上的农村,他们已经搬过来一个月了。
看着面前的桌子和茶杯,以及这里的一草一木,温初安晃了晃神,无形中把安宁澈所说的带入进去,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没过多久,林洋就从外面回来了,“姐,古德医生说没事还是多出去走走,这样有利于的病情,我上个月撒的花种子已经长出来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温初安僵硬的点头。
从林洋手里接过洒水壶,温初安站在被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仔细的给面前的新鲜的小花苗浇水。
这个季节的f国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温初安放眼望去,处处可见灿烂的花海和缤纷的蝴蝶,不远处还有几个和他们差不多得小院子。
门外偶尔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走过去,还亲切的和他们打招呼。
温初安礼貌的笑,现实和梦境的冲击,让她一时半会缓不过来神。
安宁澈捧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时不时的看上她两眼。
“林洋,我浇完水了。”温初安把手里的洒水壶顺手放在木质走廊的架子上,用林洋递过来得毛巾擦了擦手。
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我上次臆想症发生什么时候啊?跟们说了什么吗?”
林洋愣了一下。
温初安赶紧解释,“我只是有很多事情不记得了,只有梦里得事情记的比较清楚,我怕我下次再犯病,把们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