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真看来，一个常常冷着脸的人不可怕，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不可怕。
有精神疾病的才可怕，这类人很可能这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突然抽出一把刀来攻击别人。
不管江真怎么想的，冷风眠都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他挑眉问：“你的合同和他们一样？”
“不一样。”江真秒回，“但我也需要基础的休息时间，这是为了可以让工作状态更好。”
江真这就是在耍无赖了。
——“虽然我忽视了这一点，不过他肯定对我有所求，尽管不知道求的是什么，不过这一点点小问题，他肯定不会在意，毕竟有所求，肯定要委屈一下下咯。”
她的心声也很无赖。
冷风眠被噎的无话可说。
他微微低头，目光落在眼前的粥上，又说：“我不喜欢一次性餐具。”
“好的，明天就换。”江真说，“今天就请您将就一下，毕竟餐具不喜欢可以忍忍，但饿着肚子就很不舒服，您说对吗？”
“……”好的呢。
冷风眠又一次无话可说，只能抓起塑料勺子，郁闷喝粥。
别说，味道还不错。
胃部灼烧一般的饥饿感被缓解，味蕾得到了美味的安抚，他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江真问：“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出去处理其他工作了？”
“嗯。”他应了一声，没抬头，也看抬眼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