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送去的聘礼,因为婚事取消,已经被全部退回了。
一百两到底用在什么地方了?
“一百两?真是好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还欠着喻家一百七十两没还吧?这件事村里人都知道的,哦,还有镇上大道医馆的不少人也知道,难道你们想赖账?”
“用喻家借给你们的银子办的婚事,婚事取消推迟了,送去的聘礼全数带了回来,酒桌上的饭菜你们也没让大家吃,全落了你们母子二人的口,如今却要我来赔偿?开什么国际玩笑?”
“还有,今天这件事还没定呢,你急什么啊?”
木晚晚炮语连珠,一口气堵得木氏母子说不出话来。
村长终于饶有兴趣,朝木晚晚抬了抬手:“晚丫头说的对,还是先搞清楚今天这件事吧。”
今天的祠堂,可是冲着木氏一家和木晚晚的关系开的。
木氏急了,生怕事情还有转机:“村长、三公、五公,你们刚才也听到了,表侄都亲口认证木晚晚就是我们老木家的女儿!”
“连一点小事都记不清楚的人,你让大家如何相信这位秀才郎能否将我的脸记清楚?说不定他连你亲女儿的模样都记不住了,瞅准了我就乱认呢?”
“你敢羞辱我!”陈风气的手指打颤,“我可是秀才!”
“我还秀才娘子呢,陈公子,你如今都多大年纪了?按理说也该是个进士了吧?怎么还是个秀才?”
喻巧儿懵懂的小声说了句:“难道真是因为记性不好才考不上?三哥要不是身体不好,现在也该是个进士了呢。”
她胆子小,说话的声音自然也是声若蚊蝇的,可此时祠堂里太安静了,以至于她的声音明明很小,却让不少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喻巧儿这句话村里没人敢反驳,大家都清楚喻年的能耐,小小年纪就考上童生,后来又一次中了秀才,在学院里更是得先生夸赞,要不是忽然染病,早就步步高升了。
而且,喻年是自己村里的,陈风却是别的村子的,村民自然是帮着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