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为什么要跟喻年和木晚晚一起去青州府?他们身上一股药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说着,她还用绣帕捂着鼻子。
“喻公子久病在身,喻夫人身上有伤,自然会有药味。”
“哎呀娘你别说了,一说到那个木晚晚我就想吐,她那张脸都这么丑了,竟还敢出来吓人。”
大概是想起了木晚晚脸颊上的伤疤,沈青儿竟开始干呕起来。
沈夫人也皱起了眉头:“确实也该用面纱遮一遮。”
沈夫人倒不是嫌弃木晚晚脸上有疤会很丑,只是觉得过于狰狞,令人害怕。
假寐的沈县令忽然开口:“她脸毁了反而是好事,要是喻年会试高中,青姐儿要挤走木晚晚就容易多了。”
“爹,我不想嫁给喻年,他那副孱弱的身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沈青儿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不禁脸上羞红。
沈夫人也点头说:“喻年的身子就算来日真高中了,恐怕也难担大任,按我说还是在京城帮青姐儿找一个良配比较好。”
她虽然也觉得喻年才华横溢,是个栋梁之才,可他身体不好,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她可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活守寡。
“此事以后再议,青姐儿你切记当着他们的面,别说刚才的那些话。”沈县令原本只是看好喻年,现在还觉得木晚晚是个可用之才,现在还是不要跟他们把关系闹僵的好。
沈县令在青州府有别苑,本想邀请喻年和木晚晚一起住到别苑去,被喻年委婉拒绝了。
所以入了青州府,木晚晚和喻年的马车就脱离了队伍,独自去了悦客居。
悦客居的掌柜看到木晚晚脸上的伤疤后,差点没敢认人。
“哎呦这是怎么了?”掌柜盯着木晚晚脸上的疤,有些心疼这么漂亮的脸蛋就这样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