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莫以柔发现靳司晨突然之间的沉默，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靳司晨似乎陷入了幻想之中。
按理说，靳司晨不应该是这般的，要知道，靳司晨的自我调节能力是相当强的。
他不可能会出现在幻想之中无法自拔，可却也架不住万一啊！
尤其是她发现随着时间流逝，靳司晨居然依然沉浸在自我猜测之中。
若是这么下去的话，要遭！
当下，莫以柔便直接开口了，打断了靳司晨的猜想，当然，她也想要知道，靳司晨到底在想什么。
“我们几乎走遍了整个魔幻大陆，但最为熟悉的地方是祭天大阵所在之地，我想着，曾经的我是否在祭天大阵上出过力？”对于莫以柔，靳司晨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想到的问题，也直接提了出来，他也想要让莫以柔来猜测一下，当初的他，是否有参与其中。
虽说就算当初的他参与其中，和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但是他心理这一关是过不去的。
若是可以的话，他完全不想继承记忆传承。
当然，若是记忆传承不继承的话，也就没有现在的他了。
至少和莫以柔之间，不会达到一个平衡，就说修炼也是成问题的。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莫以柔的突然反问，让靳司晨不由得一愣。
是的，没有关系，就算曾经的他真的做过，那也是曾经的他，不代表是现在的他。
可以说，完全无关，只是…
“我知道你会觉得不管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你，但问题是，曾经的你，能代表现在的你吗？或者说，现在的你想要恢复成曾经的你？”莫以柔的话，问得有些拗口的，可诡异地让靳司晨浮动的心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