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本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案子,却被王典史轻易解决。堂上堂下,望向王贤的目光都变了,只觉着这位年轻的典史大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那婆媳俩千恩万谢正要下去,却被王贤叫住,问那婆婆道:“老人家,你吃饱了没事儿,怎么会想到学人家告状?”
“回大老爷,老身虽然平时有些疑心病,但也没想到要告她。”老妪闻言羞赧道:“是听人说这段时间到衙门告状,回头就可以领到一贯赏钱,我才起了贪念……”
典史厅里气氛一肃,郑司刑不顾王贤在场,恶狠狠对老妪道:“休要胡说八道!”
老妪畏惧的缩缩脖子,却听典史大人冷声道:“到哪里领?”
“这……”老妪看看王贤,又看看郑司刑,不敢吭声。
“老人家,你不要怕。”王贤温声道:“你想,既然你都能听说的事情,本官会打听不到么?之所以要让你说出来,是为了减轻你的罪责。”顿一下道:“不然诬告者罪加三等,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妇人让王贤一哄一吓,再不顾使劲使眼色的郑司刑,乖乖答道:“是衙前街茶铺的郑老板。”
“好一个大胆刁民!”王贤抽出一根火签,丢在地上道:“速速传来见我!”
“大人,拘人需要大老爷发票……”郑司刑小声道。
“我说拘了么?”王贤冷冷瞥他一眼,沉声道:“我是叫传他过来!”
“是。”郑司刑应一声,递个颜色给门口的书办,那书办便想悄悄退出去。却被守在厅门口的灵霄,一脚踹了进来
“谁让你擅自退堂的?”王贤阴测测道。
“二、二老爷,小人闹肚子……”那书办结巴道。
“拉在裤子里吧。”王贤冷哼一声,转向那刚被停职的黄班头道:“你去将那位郑老板全须全尾请来,办好了差事便可复职!”
那黄班头闻言如蒙大赦,跪地捧起火签,拍着胸脯道:“二老爷放心,他就是尊神,我也给您搬回来!”说着便行礼退下,气势汹汹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