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样样俱全的照顾她,还从嬷嬷那学了几个按摩的手法,沈鹤之不厌其烦的为她轻按着,几日下来还真有效果。
秦欢要坐月子,沈鹤之不能与她同房,恰逢要入夏,各地汛期如期而至。沈鹤之为此日日都耗在了御书房,但不论多晚,每日都会去看她和孩子。
这日也是,刚处理完折子,已是夜深,大臣们睁着耷拉的眼纷纷告退。同福瞧着天色不早了,想着隔日还要早朝,就小声的提醒了句:“陛下,您该歇息了。”
沈鹤之合上折子,淡淡的嗯了声,起身脚步却是往后头的翊坤宫去的,“朕去看一眼皇后,再歇。”
同福摇了摇头,认命地跟上。
秦欢已经坐了快两个月的月子了,早就从产室搬回了正殿,如今也可以自如的下地走动,只是还不能出这扇门。
大多时候也是躺着,每日最大的娱乐就是玩儿子,以及等儿子他爹回来。
可小孩是不和你讲道理的,也不管你要睡觉还是要醒,他饿了就要哭,醒了就要有人陪着,导致秦欢的作息的也变得颠倒起来。
反倒和沈鹤之的有些贴近了,他进屋时,秦欢刚睡了觉醒来,正在给宝贝儿子喂奶。
嬷嬷们见他来了,习惯性的福身行礼退了出去,两位主子都不喜欢相处时有人在旁边伺候。
小家伙正是长个头的时候,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上个月刚过了满月礼,虎头虎脑的格外可爱,不管谁见了都喜欢。
喝奶时也格外起劲,藕节似的小手抱着自己的干粮,大口大口的吃得好不香甜。
沈鹤之每次瞧见都要眼红,若不是有这碍眼的小家伙在,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
见他进来,秦欢就有些分神,一面捂着自己漏出的部位一面去看他,“都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用晚膳了吗?”
“还没,同福去喊了,一会你也吃些。”见秦欢被咬着抽气,眼神也跟着飘了过来,“让奶娘把念念抱下去吧。”
秦欢也不是非要自己奶孩子,只是觉得太浪费了,她生孩子之前养得好,奶水也很充足,儿子若是不喝,就会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