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刚才就察觉出严斯九心情不太好,此时更是不想惹他,垂头默默向后退了两步。
严斯九瞥见她这小动作,莫名觉得碍眼。
刚才就是站得远远一副不想靠近他的样子,现在又躲,怎么个意思?他是瘟神吗?
和小男友就是又摸头发又甜笑的。
好啊,小哑巴出息了,都敢背着他早恋了。
谢苒离被揍,十分委屈,向吕濡控诉:“我哥肯定是在别人那里受了气,回来撒到我身上!”
吕濡替她揉着脑袋,心里略略忐忑——
她隐约觉得严斯九好像是被她惹生气的。
晚餐的气氛不是太好。
严斯九突然回来,席景瑜虽然惊喜,但对他半个多月不着家的举动还是生气:“我看这家就是酒店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招呼都不用打一个。”
严斯九哄道:“哪能啊,这不是忙吗。”
席景瑜瞪他。
一旁的严魏冷着一张脸,训斥:“你忙什么?家不回,公司也不见人影,越来越不像话。”
严斯九揉着发痛的额角,越发后悔回来,耐着性子解释:“是真的忙,明豫不是在南郊那边弄了个温泉会所,这些天都在他那边帮忙。”
严家与明家是世交,来往甚密,严巍见他是忙正经事,便缓和了脸色,顺便问起会所的事。
听着两人的对话,吕濡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