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没有其他的办法,本身虞罂舍去心头血就是件很伤身体的事情,补回来也是需要日积月累的,如果有别的人选,给点钱也就罢了,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刚好匹配的人就只是虞罂,所以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多亏的是虞罂命大。
现在看来,好像只有食疗药膳和中药一日三餐地给虞罂补气补血了。
沈鹤这次来,是想带虞罂回鄞国的,这样一来是可以给虞罂好好补身体,二来,便于母女俩相认,但是说句实话,虞罂在陆国的身份,是不适宜在鄞国和鄞后相认的,慕容怕陆摘醒来脾气不对,经过虞罂的允许,便先带着一批人回了皇城。
一路不算是长途跋涉,但是路还是算远的,到了皇城,慕容就先行一招空城计,自然也是虞罂教的法子,暂时先把陆摘昏迷的事情瞒住,反正离陆摘醒来的时间,也不会短到哪里去。
太后宫里是知道陆摘回来的,慕容只让陆摘的贴身随侍去太后宫里说一声,暂时过几天再去请安,并非是不尊重,而是风尘仆仆,怕太后娘娘凤体违和。
毕竟陆摘不是太后的亲儿子,多一天,晚一天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马上都要八月中秋了,自然要商谈一些,关于皇亲贵胄回京贺人团圆的事情,不过陆摘都说了,这事情自然还是要放几天再说。
皇帝虽然回了朝,但是听闻龙体抱恙,再说了,那些大臣巴不得多休息几日,自然是也没有什么御史言官去催,陆摘就安安稳稳躺床直到他自己醒来。
醒来后第一眼不是虞罂,而是熟悉的寝殿,以及慕容。
“放肆!”陆摘突然发难,“寡人龙体欠安,若是感染到皇城,那岂不是多一处地方的百姓堪忧?”
慕容面色恭敬,他自然知道在虞罂面前和在陆摘面前是不一样的:“见过皇上,只是您的病情已无大恙,草民没必要骗您!”
“当真?那那些百姓?”陆摘一下子就阴转晴,“百姓都如何了?”
慕容低着头道:“自然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您别担心他们了。”您还不如担心一下虞罂,不晓得夭寿要多少年,刚一醒来就担心百姓,不愧是个君王,从来不会考虑爱您的人的感受。
“虞特使,也跟寡人一道回来了?”陆摘期待地问道,“你好好给寡人细讲一下。”是不是虞罂连夜合不了眼地照顾他了?想着想着陆摘就皱起了眉头,虞罂不会真的不听他的话,真的贴身去照顾了吧?
慕容摇摇头:“虞特使没有和您一道回去,她还有别的事情。”
陆摘皱皱眉:“什么事情,对了,太后那知道寡人的事情吗?”
“不知道,您放心,草民总有办法挡住的。”慕容低头回到,“听闻虞特使远亭伯府主母身体抱恙”慕容这话的意思就不想回陆摘,但是奈何陆摘现在并不打算放慕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