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母老虎?”翁贝茹这时冲着柳下惠挑着眉毛,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脾气可是比然然还坏的哦!”
“是么?”柳下惠这时看着翁贝茹那样,心里还真是有些发怵,连忙干笑两声。
“不开玩笑了!”翁贝茹这时立刻冲着柳下惠厉声道,“可以拔针了么?”
柳下惠这时笑了笑,不过他也知道翁贝茹这是在和他开玩笑,估计装作很凶悍的样子,但是不知为何自己还就是吃她这一套。
柳下惠又坐到杨然面前,这时深吸了一口气,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是针法的确乱不得。
柳下惠这时脑子里稍微过了一下刚才扎针的过程后,立刻就开始帮杨然拔针。
柳下惠每拔出一根针,杨然都会轻声的咿嘤一声,很快柳下惠在杨然胸前的针都拔光了,立刻又换做后面开始拔。
“然然!”翁贝茹这时突然见杨然睁了一下惺忪无力的双眼,看了自己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立刻欣喜的叫了一声。
柳下惠却不为所动,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一样,将杨然身上所有的银针都拔完了,把银针放回包裹了收好后,这才对翁贝茹道,“她应该没什么事了,放心吧!”
“嗯!”翁贝茹这时帮杨然穿上衣服,让她躺在病床上,这才抬头看向柳下惠,“不是说没事了么?怎么还没醒?”
“还不行,还差一个关键的步骤!”柳下惠连连摇头道。
“刚才你也说关键的一步,现在又是关键的一步?”翁贝茹闻言立刻道,“到底你有多少关键的步骤啊?”
翁贝茹说着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杨然,随即心中一动,连忙惊讶地看着柳下惠,“你不是还要在她下身扎针,让我帮她脱裤子吧?”
“嘿嘿……”柳下惠一阵傻笑,“你还真能乱想,我倒是很想你帮她脱!”
“流氓!”翁贝茹立刻骂了一声,“无耻!”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柳下惠一脸无辜地道,“我说的最后关键,是喂她喝一大杯白开水,越多越好,喝到她不能喝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