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侍卫的指引他们来到帐区一隅,yu要进入却被帐外的护卫给阻拦住。
「失礼了,我家主子不喜欢有过多的外人进入,只有大夫可以进入,皇上特许的。」
「我也是奉天后旨意保护楼大夫的。」哼!跟我玩御旨你还nEnG的。
「恕难从命,只准楼大夫进入。」侍卫坚持的再次重申。
眼看两人僵持不下就要开打,一草连忙拉住狄玄范的衣袖摇头制止。
狄玄范不甘心的瞪着侍卫一眼後变柔声的低头转身交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大叫老子一定会冲进去救你。」
「请。」
一草会意的轻点头後便尾随侍卫进入帐内,帐内摆设即为简单,一张铺着毛皮的小床,左边摆设着小案桌和一些简约又不失高雅的摆饰,地上铺陈着大片的花草图案的手织地毯一切的陈设在简单中带点些许的奢华,彷佛在告诉入内者主人名权贵之人不可任意冒犯。
待医治的外使就坐在小床前的地毯上单脚屈着受伤的手背就置在腿上,另一只就平放在地上,就如君王莅临般的气势倨傲非常地盯着一草的举动直到她来到他身边医治。
这男人!?不是那晚的蓝眼细作吗?他是外使?不会吧!这期中是不是有误会存在?那晚她还故意挖洞给他跳?完了~她的小命休矣~
等...我现在易容着脸上有丑陋的疤还有面纱遮着...只要我够镇定不会被认出来。
一草战战兢兢的走向移力贪汗恭敬的在他身边跪坐下来,检视着他放置在膝盖上的手背,看这伤口应该是野兽的撕咬痕迹,伤口有些乾滞,应该是受伤有一些时候了...幸好伤口不大也不深...
一草先用乾净的布擦拭伤口洗静,拿出药箱里的止血散,佯装沙哑低沉的声音安抚:「这是止血散可以促进伤口癒合,会有点疼....忍耐点....」
粉沫一洒上未听疼痛的SHeNY1N声只感觉他的手颤抖了一下。
移力贪汗从一草进入时到自己身边包紮伤口一直盯着她打量...除了脸上遮不住的伤疤和面纱挡住的半个面容外,身形、走路姿态及其相似,但是沙哑的声音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她的仙nV声音是甜美可人不像这种鸭子叫的难听嗓音。
这男人真的很会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