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那不然我要生气了。」果然见他心虚不敢面对她。
没办法...狄玄范只好y着头皮转身面对一草,转身的刹那一草一见他的左颊脸上一道长长的割伤痕从左眼下直划下长约六公分左右,血迹已乾涸,伤口红肿泛白,连他的背上除去之前被砍伤的大疤痕外,更新添不少撞伤、割伤的伤口。
迈着脚步狄玄范很快的来到她身边坐下一副慷慨就义地任由她检视,垂眸不敢直视一草。
他就是舍不得她受一丝受伤委屈,即使从那麽高的断崖跳下他仍旧紧抱着她不让她受太多的撞击用自己的r0U身阻挡尖石,无奈只是水流太急把他们给冲散,还好他终究有找她就回来,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伤痕,但也不及狄玄范所承受的。
「啧!都破相了,以後我们风靡京城万千少nV的俊帅美男子该怎麽办?」一草打趣地说:「从今往後不能靠脸吃饭,可惜啊~」
一草开玩笑的口气灭了狄玄范心里万千的内疚,眼瞳里闪着一丝欣喜的亮光。「你...不怪我如此莽撞带你跳崖?」
「跳都跳了,你不是把我护的很好也把我救回来了,以後我在跟你算这笔帐。」一草轻轻触碰他的伤口柔声问:「痛吗?」
「嗯...」狄玄范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再次低着头,像垂着耳朵的大狗般。
「我身上带着的药罐还在吗?」
「有,我拿出来放在一旁,你看看那边地上。」
一草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感觉到一阵凉凉的空气由下往上吹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慢慢走到地上看着药瓶,有几瓶遗失了,有的浸了水、药瓶破裂,还好自己吃饭的工具银针还在,在检视一下小狼崽的状况。
伤的不轻,伤口浸了水也发炎,现在看牠有些发抖着可能在发烧发冷。
「范,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草药可敷,我这里有几瓶药可以先顶着,其他的伤口等我去在完药草回来再治。」一草将地上的粗布衣拿起一套就往角落里走,准备换衣服。
狄玄范立即转过身闪避。「你独自去外面会有危险,我陪你去,我身上的伤不要紧的。」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是在山里长大的有什麽危险我会不清楚吗?别把我想的如此娇弱。」一草看了看四周随手拿起放在角落里的竹篓就出门去。
这木屋虽然简陋但举凡水缸、一些临时简易的东西还算是有,看来这名猎户可能也会是偶尔把这小屋当临时休息处,木屋建在离河岸有一段距离不止隐蔽连取水也方便不用跑太远,周围一看除了树、草丛其他再无一若不仔细看并不会发现此处会有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