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包还是三包?”
“五包。”
……
陈昜走进洗手间,看见了剩下的一条鲫鱼。洗澡的时候,盯着看了一会,觉得他俩都是智障。刚才那条是不是鲫鱼不知道,但这一条,深土色,大约两分米长,长着短须,分明就是一条鲤鱼。
不过吃起来也没差就是了。
洗完澡,他俩个已经吃上了。煮了一大电饭锅,碗也不用,直接下筷子,围着吃得‘呼呼’香。
陈昜觉得怪了,“你们不是出去吃饭了嘛?”
“吃个毛,被人放飞机了。”
“哦。”
“这汤真的很鲜,你不来一点啊?”李辉用勺子喝了一口汤,又递给王树,但被嫌弃地拒绝了。
“不要。”
陈昜上床,拿了一本‘菜根谭’正要看,忽地想到一茬,说:“你俩记得洗锅,上次谁没有洗就塞床底的?我和亮哥还以
为死老鼠,找了半天。”
“肯定不是我!”
只字不差,俩人都坚定地摇头。
陈昜竖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