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芊芊吞吞吐吐。
“爹，其…其实外祖什么也没留下，那日我因为担心我和娘什么也没有，才…才问您要了茶水铺和首饰铺。”
周氏微微拧眉。
也不能说周江河什么没留下，好歹有个书义阁呢。
不过书义阁倒是要卖了，也的确算是什么没留下，周氏一时便没反驳许芊芊。
许毅符听后，笑容十分不自然，“是不是弄错了，父亲家大业大，怎么可能什么也没留下。”
许芊芊抬头认真摇了摇头，模样丧气又无力。
“没有。”
许毅符却仿若被浇了盆冷水。
一时没了声音，定定站在那。
周氏原以为许毅符不会在意这些，此刻见许毅符的反应心凉了大半。
不过很快她又自欺欺人地将自己安抚下来，甚至自责将许毅符肖想成小人。
周氏上前拉了拉许毅符，头轻轻往许毅符怀里倚。
“夫君，我也没想到父亲走的时候竟然什么也没留。”
许毅符浑身血液倒流，依旧没声音。
周氏的不安又放大了些，开始温言软语同许毅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