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芊芊本就是个女的，此刻不免心慌，一声不吭。
她认出了陈明佑就是上回来店里捣乱的客人，上次她就不应该那么轻易放过。
许程冷冷剃了眼陈明佑。
“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呢？上回就你来店里捣乱，今日又来，你是找死啊？”
许芊芊是不是女的，干眼前这人屁事。
况且他还是许芊芊的哥，竟然将他想成被女人耍着玩的愣头青。
岂有此理！
许芊芊他讨厌得，可别人讨厌，不行！
“三番两次来这捣乱，莫不是其他书阁的，眼红了，要不就是花钱派来闹事的吧？”
许程皱眉，满脸不耐，冲着陈明佑桌子用力一拍。
随时动手的架势。
陈明佑心慌了。
他是兴芳斋的甩手掌柜一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
外人知道了，兴芳斋就丢脸丢大了！
陈明佑拔高声音，强压下心慌。
“我随意说一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不是心虚，难不成店主真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