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阿槐……”
就在卢尔槐正望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感叹时,一道虚弱无力的熟悉嗓音便钻入了耳中。
卢尔槐当即欣喜的朝塌上瞧去,果然见是已然昏迷数日的李浩礼苏醒了过来。
不顾自身可能沾染疾疫的风险,卢尔槐立时扑到了他的身上,怀抱着李浩礼落下喜极而泣的滚滚泪珠“夫君,你终于醒了,妾身还以为夫君说话不算话,要将妾身一人抛在这世间,自此饱受相思之苦!”
感受着身上的重量,李浩礼猛然咳嗽了两声。
赶紧松开李浩礼,卢尔槐关切的问道“可是妾身压着夫君了?”
“没,没事,我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吗?我身上这病可是会过人的,若是传染给了你,教为夫如何过意得去?”
李浩礼自从知道自己身患疫病之后,就不愿再与卢尔槐相见,生生将自己锁在了院中。
如今悄然苏醒,还没想起自己究竟是如何昏迷过去的,便只记得不想将自己的病气过给了卢尔槐才好。
看他刚刚转醒就如此关心自己,卢尔槐知道自己的坚持果然是没错的。
脸上围着面巾,卢尔槐拿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只听她娓娓讲道“郡王是妾身的夫君,夫君病了妾身自当躬身照料,如何能有独善其身的道理?”
“唉,你这又是何苦。”
李浩礼叹了口气,再又咳嗽了几声。
此时已然有些缓过劲儿来了,李浩礼才想起先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记得是有人将他们的马车给拦下了,可当时他病的犯了迷糊,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许人也。
关切的看向周围,如今内室竟只有卢尔槐一人,李浩礼便只好抬眸问向她道“阿槐,我们阿焕呢?我记得昏迷之前,阿焕好像被什么人给捆绑了起来,他没事吧?我又如何会回到了府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