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问:“刘喜阳呢?”

    “刘家庄的人一直说他病着,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祝小穗道,“一天到晚待在马车里,也就天气好时,才会出来晒晒太阳。”

    祝燕隐往窗外一看:“今天算不算天气好?”

    “挺好的,不冷不热。”祝小穗抱着衣服站在床边,“我伺候公子更衣。”

    “去换一身。”祝燕隐打着呵欠,扯过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嗡嗡道,“挑最贵的。”

    祝小穗:“……哦。”

    那就该是水绣绉纱,十余名江南绣娘才能绣出一匹料子,内里嵌了比头发还细的金蚕丝,在日头下会泛出若有似无的光,穿在风流倜傥的贵公子身上,轻柔舒展,富贵加倍。

    正在院中散步的堂兄看到亲爱的堂弟,一愣:“你是要去谁家赴宴?”

    祝燕隐回答,没有,不是,我要去刘家庄。

    祝欣欣并没有对“刘家庄”三个字提出意见,因为在他的观念里,江湖门派就是这么乡土。他只

    对“你去趟刘家庄有什么必要把自己搞得像要去宫中过中秋一样”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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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果堂弟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转身像一片云一样飘走了。

    被忽视的堂兄:欲语泪先流。

    城外,万仞宫的弟子从树上找到了一件外袍,与当日潘锦华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算是线索,却不算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