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媳妇想,她们说的应该是两个处对象的学生,可能是没忍住就跑到他们认为没人的厕所旁边亲嘴儿了,并且还让一个叫小兰的给看见了。老夏媳妇用她那本就不富裕的智商拼命地脑补着余下的情节。
“大栓子是不是有病啊!”
“咋滴了小娟?”
“我上楼是他在我身后捏我屁股一下。”
“啥?真的啊?看他一天挺老实的啊!你说的是哪个大栓。”
“就是那个体育生傻大栓呗,还能有谁啊!”
“真是看不出来啊!看他那满脸青春痘就知道憋的不轻。”
“去他妈的,憋着了找她妈去呗。占我便宜干什么。”
“那你还不告诉老师去,让老师收拾他,看他一天还得瑟不。”
“找老师有啥用啊,你忘了上次春妮儿把徐勇给她传纸条的事儿告诉老师了,老师不当众把两个人都批评了吗。”
“我说老师就是不对,春妮儿有啥错啊,是徐勇撩骚,该人家春妮儿啥事儿啊!”
“对啊,你说咱老师嘴多损啊,还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鸡蛋”。说的都是些啥啊!”
“我看啊,咱老师可能是离婚把她刺激的,一天神神叨叨的。”
“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看她是没有苍蝇叮她,她的缝儿闲的难受。”
“没发现你咋还这么,这么骚呢,理解的挺到位的这个,这个缝儿。”
“去你的,我不是向着你说呢嘛,别净扯我啊!”两个人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