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关了雨刷,车窗渐渐变得模糊,外面那对紧抱着的人,也慢慢糊成一团看不清的墨点。
他脱开头盔,低下头,倚在方向盘上大口喘息,刚刚飙车的时候,整颗心几乎要脱框而出。
然而那热烈跳动的心脏,在胜负已分的时候,重重地坠到冰点以下。
他输了。
秦征垂下眼,从衣服口袋里m0出一枚戒指,chaumet的beemylove,钻石的切割面闪烁着玫瑰金的sE泽,不贵,但寓意极好。
买下它时只能想象苏阮手指的尺寸,店员笑着说,可以下次带太太一起过来,或者在她睡着时用一根绳子量她的指围。
不过,好像没这个机会了,秦征自嘲地笑笑。
有些东西,从来只是他一个人的执念。
两年前,在酒局里看到她仓皇如小鹿的眼神,一时惑了心神,把她带了回去,后来的无数次,苏阮满脸酡红在他身下绽放,这时候的她最动人不自知。
xa分开,他给她签了契约,她也乖乖地允诺,从来不过分逾矩,情人的本分,她做的极好。
苏阮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他注意到她时便跑过来蹭着他的掌心,而他离开时,又会听话的留在家里,等待他再一次的到来。
他开始越来越期待下一次,于是回公寓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直到有一天程墨笑着问他,不会真的被金丝雀套牢了吧。
他下意识地说想多了,却难以忽视内心加快的跳动。
那一晚回去,他把她按在床上,攀折出多种姿势,最后苏阮娇娇地用脚尖缠住他的腿,哀声让他慢一点,他看到她眼里无边的媚sE,再把yUwaNg的种子悉数播撒在她的T内。
nV人累极,躺在他怀里很快睡了,发出细小的鼾声,而他在夜晚思考良久,第二天买了去香港的飞机,哪怕那边的事物并没有紧急到非出差不可的地步。
无非就是不肯承认,某些事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