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淮城意会,终于展开了一个放松的笑:“我换的。”
………苏阮默默埋下头,像一只小鸵鸟缩在被子里。
不想看他的脸,但耳边却听见男人清晰的声音。
他声音里带着懊悔和后怕,“我以为,是我伤了你。”
昨夜发现苏阮晕倒后,凌淮城迅速拨打急救电话,随便把衣服套上,便抱着她往房间外走。
酒店24小时安排有服务人员,见到他怀里抱着没有声息的nV子,手上还都是骇人的血迹,也吓得不清。
那时他的神情Y沉又可怖,每走一步身子都发颤,怕苏阮真出了什么事,开车的时候一连闯了无数个红灯,一路飞驰到医院。
后来得知她不是撕裂出血,而是来月经时,他对这个大乌龙哭笑不得,但一打开手心,才发现满手的汗,和那g涸的血迹完全凝结在一起。
凌淮城r0ur0u疲惫的眉心,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找了护士借卫生巾,亲自给她处理好。虽然苏阮身T检查过后没有大碍,但也是因为T力不支而晕倒的,医生给她开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他就这样坐在她旁边,等着她醒来。
“软,对不起。”凌淮城的声音真真切切地传到她耳畔:“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