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间,就在二人彼此的试探中悄然过去。
当晚,宫陌烜又在家里煮了火锅,和烈慕晚好好吃了一顿。
烈慕晚的脚好得差不多了,身zzbazz.上有火锅味儿,她洗完澡,发现指甲有些长了,于是发消息给宫陌烜,问他指甲剪有没有。
很快宫陌烜的消息进来:“在我房间,我给你拿。”
烈慕晚于是床上拖鞋,直接去了隔壁。
只是,她叫了一声宫陌烜的名字,也没听到回应,而房门没关,她轻轻一碰,门就开了。
“二哥?”烈慕晚唤了声。
她目光在房间里一扫,也没看到人。
正疑惑间,就听到浴室传来动静。房门打开,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宫陌烜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有不少的水滴,从头发一直往下滑落,越过紧实的胸肌,再到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汇入人鱼线。
一条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随着他过来,似乎随时都能直接散开掉落。
烈慕晚的眼睛睁得很大,这么一瞬,她整个几乎全燃烧了起来。
因为,她见过他没有浴巾的样子。
他身上每个地方,她都见过、体验过。
“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烈慕晚红着脸结结巴巴:“我一会儿再来!”
说罢,就要转身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