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后天见哦。”宋伊人眨了眨眼：“么么哒！”
宫凌夜听着心都化了：“嗯，乖。”
宋伊人挂了电话，脸颊上维持着刚刚的笑容，心里甜滋滋的。
她刷着微博，不但看到了宫凌夜的皇家狗粮，还刷到了北冥沫帮她撑场子。
正要给北冥沫发消息，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宵哥手术失败了！”北冥沫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刚刚他被推出来了，身上盖着白布！”
宋伊人整个表情完全凝固在了脸上，声音也有几分抖：“手术失败，怎么会失败呢？”
“那个手术，成功率本来就低，就算是你爸爸……可能成功率也不到30%。”北冥沫声音都是鼻音：“我正在联系火葬场那边……深哥也没回来，我……”
宋伊人还是觉得无法消化这个消息，她追问道：“沫沫，你看看，他会不会只是大脑死亡啊？应该还有救的吧？要不然等等看呢，说不定有奇迹……”
“这才一会儿，他的身体已经凉了。”北冥沫终是哭了出来：“我在手术室外的时候，还一直觉得，老天不会那么对他不公平的，他肯定能挺过来的！我还在刷微博，看到你发布会的视频，我还想着，回头等他恢复光明，就给他看看的！他还没正式认识过你……”
“来不及了吗？”宋伊人突然想起，那次她在宁国找喻若芯，路上遇到北冥宵正在拍戏，还很像那么回事。
她想起他以前捉弄她时候的过往，故意逗他，还害得他呛水咳嗽。
那个时候，北冥宵真实又鲜活，赫然是记忆里的模样。
他是北冥沫的堂哥，她也将他当成堂哥，对于她这个表亲和堂亲都没有、只有一个弟弟的女孩来说，北冥宵的确给她的少年带来了很多欢乐。
他和楚铭尧不一样，楚铭尧似乎面面俱到，就像个完美的哥哥，却少了几分真实，多了几分距离。
可北冥宵恶劣又真实，每每气得她和北冥沫想揍人，却又很快和他和好，打成一片。